少有些失落,人在生病的时候似乎总是特别容易脆弱,越发想着要是亲人在身边就好了。
浑身都觉得无力,想着稍躺一会儿就起来去诊所挂个吊瓶,打完了再回家,哪怕十分钟只要缓过了这阵子就去,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李燕被一阵口干舌燥硬生生的渴醒了,抬手一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屋里屋外都静悄悄一片,这时候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忍着浑身被火烘烤般头重脚轻的爬下了梯子,从水壶里倒空出一杯底水,将将润了润快要冒烟儿的嗓子,坐在底铺上喘均了气儿,这才忽忽悠悠一步晃两晃的出了宿舍。
离一中最近的诊所也有个七八百米远,几分钟的道儿李燕愣是走了近半个小时,等到终于晃到了地方,刚进诊所就一屁股坐到了长椅子上,累得虚脱的直喘粗气。
护士拿来温度计让她量体温,一看竟然三十九度二,平常三十八度五就撑不住的小身板儿难怪会这么的难受。
大夫开了消炎退烧治感冒的药,兑完一共是两大瓶一小瓶,全都挂完用了三个多小时。
比起来的时候烧退了些,身上不再那么热了,可还是挺难受。李燕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七点了,这个时间早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