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也不敢这么干,可他倒好说得理直气壮,半点儿没觉得不对。
大家也都知道这就是个半傻儿,就算有理跟他都说不清楚。虽然觉得挺反感有些受羞辱,可是谁都没放声。都知道这种时候最不能做的就是出头鸟,不想被枪打那就得老实儿着点。
建校的生源都来自本市,都不是太远,最长也就一个月回次家,近些的就每周都回去。所以大部分人都只带了当季的衣服,行礼都不是很多,差不多每个人也就一个拎包或者一个行礼箱。
张诚带着身后的学生会干部朝着每个打开的箱、包里看看,动作相当的敷衍,从头看下来还没用上半分钟。一圈儿人都看完了,等到了李燕这里,余威光在后面咳嗽了声走过来,低头在张诚耳朵边上说了句话,也就三个字‘就是她’。
张诚立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昂着大脑袋审犯人似的质问李燕:“昨天你自己在宿舍都干什么了,是不是当小偷儿了?”
李燕真是气得肺都快炸了:“我在宿舍干什么没有必要向你交代?”被人指着鼻子问是不是小偷,再无动于衷那就真的是圣人了。虽然知道这时候跟张诚对着干是件不理智的行为,可是她又哪里能忍得了?
张诚道:“你要是不说就让警察来抓你?”在他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