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不在意了还不行吗?”
“那不行,口说无凭的万一你再反悔了我怎么办?”
“那、那你想怎么样?”声音仍旧软软嚅嚅,眼睛里却已经是清明一片,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让他睡了,无论如何她总能找着机会跑掉,男人在那事儿完了之后总会有些疲惫,到时候总能找到时机。
如果肉T是求生的一种手段,她并不吝啬付出。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活着才会有一切,翘了辫子再好的名声顶个屁用。不管外人眼里或对或错,这就她信奉的人生信条。
季云把她稍稍推离开此距离,道:“我吗,当然是想这样这样了——”拉住她的手,这回力道上控制得好,不会太松也不会握疼她,两手并用的从头摸到脚,然后又半迫着她在胸口的位置上亲了亲。
李燕都被他给弄蒙了,还以为下一秒就该脱她身上的衣服了,原来不是。这些个又是动手又是动嘴的动作,是在让她被动的占他便宜、揩油啊!
不能怪她生出这种想法,实在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太容易这么认为了。而这还并非是全部,在按着她的嘴亲了好几下他的胸口后,低声道了句:“好了。”随后就把她按坐在床边儿上,他则退后了两三步,在确定她的视线完全投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