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亮光,可是以杨铁铮如今这已经彻底洗髓伐骨后的双眼,却可以清晰地看清楚酒窖内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酒窖差不多有五十来平米,里面摆放着一个个木架子,每个架子都有四层,不过大多是空着的,一坛坛的酒稀稀拉拉地斜躺着摆放在架子上,不同的酒都是摆放在不同的木架子上,彼此之间还用大块的黑‘色’绒布遮挡着,就像是生怕蹿了酒香味似的。
杨铁铮粗粗一算,这里面摆放了也就一百来坛酒。
“水生啊,五爷爷这里的酒,有一大半都是去年酿的新酒,”杨五爷指了指最近的那几排木架子,“这新酒基本都是以五粮酒、高粱酒和糯米酒为主,因为好卖,所以就酿得多些。至于那番薯就、‘玉’米酒,喝的人不多,所以除了自家喝一点外,很多就积下来了,年份最长的估计得有二十多年了!”
“这么长?”杨铁铮眼睛一亮,“您要是不喝,那就都卖我得了!”
“你小子!”杨五爷回头看了杨铁铮一眼,笑着说道,“那‘玉’米酒太冲,一般人可受不了,我记得你小子不是最喜欢和糯米酒嘛?我给你找坛十五年陈的糯米酒,那可是我好容易藏下来的,连老十我都没舍得给!”
十五年陈的?杨铁铮大喜,这味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