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看着他,没有丝毫躲避。
周衍卿乐了,这还是在责怪他的意思了,他将手里的烟往茶几上一丢,弯身坐了下来,扬了扬下巴,说:“你认识齐岸?他那么可信,你当初怎么不直接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帮你,赖着我做什么?”
“我……”
“你敢保证大哥把你跟我的事情添油加醋一说,齐岸作为嘉树的好朋友,还会帮你这个给嘉树戴绿帽子的女人?”
此话一出,她便抿了唇。
“嘁,聪明的时候挺聪明的,蠢起来跟猪似得。我就不该救你,让你在我大哥那儿吃点苦头,长点记性。”他又将香烟塞到了嘴里,看到烟头皱了眉,有点不耐烦的把烟给抛了出去。
程旬旬立在那里,一下子没了底气,根本就没法子反驳,毕竟这一趟是瞒着他出去的,她是想着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股份的后续手续都办了。现在看来是别想了,谁都虎视眈眈的看着,甚至于谁都不能相信,唯一能信能靠的大概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周衍卿好像是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单手抵着额头,懒懒的瞥了她一眼,说:“你手里的股份我暂时拿不过来,转赠书上是你的名字,文件毁掉了,也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防着我没用。”他勾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