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沉默了好一会,将相册递了过去,她的样子难得的认真严肃,说:“这是我私自做的,也没经过你的同意,但我觉得大哥走了,做一本这样的相册也没什么,他生前什么也没有留下,连照片都很少,少到大家都快要遗忘他的样子了。”
“说真的,自从大哥生病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那种笑容了。旬旬,其实我觉得你一直挺有心的,即便我妈老是说你心思深沉,对谁都没有真心,踩着大哥往上攀,骗股份什么的。但我觉得你是有心的。”
周亚男没有坐太久就走了,程旬旬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相册,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她都忘记了,但每一张照片她都还能够清晰的想起这照片背后发生的事儿,她喜欢拍照的原因,大概也是如此吧,记录下那一瞬间的影响。
就算时间流逝,这些照片依旧还在,记忆也在。
程旬旬看完照片,觉得有些闷,拿了披肩就出了房间。
这个时间点别墅内十分清净,程旬旬走到楼梯口时停下了脚步,抬头往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想了想便上了楼,周嘉树的房间就在楼上,那房间如今应该已经尘封起来了。
三楼没有灯光,走廊上黑漆漆的,看起来有点阴森,程旬旬裹着披肩,一步步的走到了周嘉树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