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啊蹭的,说:“抹你一脸猪油!”
周亚男笑岔气,窦兰英的一声咳嗽,吓的程旬旬一下松开了手,老老实实的坐好,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颊,揉了揉,脸颊通红,而又尴尬。
周衍卿反倒十分无畏,抬头看了窦兰英一眼,微笑的叫了一声妈,也没什么避讳。
那一次之后,他也捏上了瘾头,总是找各种由头捏她的脸,捏完了自己就笑,约莫是觉得她挺可爱的。
陈聿简同容政吃饭,容政就纳闷,说:“老五最近怎么那么难约?很忙吗?”
“忙啊,忙着回家带孩子。”
“啊?程旬旬生了?”说完,又觉得特好笑,说:“你唬我呢,才五个多月,生什么生。”
陈聿简笑了,说:“程旬旬不是孩子么?最近一门心思逗她呢,修身养性,没空跟我们聚。”
容政也跟着笑,摇了摇头,说:“这样也好,跟自己的老婆谈恋爱也不犯法,名正言顺的。”
陈聿简笑而不语。
这天下午,程旬旬发现周衍卿的一对相思鸟奄了一只,她拿起小棍子,戳了两下,两只爪子蹬了蹬,翻了个白眼,没有什么反应。
“卿卿。”躺下的是只母的,程旬旬给它取名为卿卿,叫了半天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