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旬旬他们下楼,周宅又变得一片清净,不过还是能隐约听到小孩的哭声。程旬旬见到平日里带小谦的保姆时,多少有些惊讶,周宅内就一个孩子,谁都知道在那儿哭闹的人是小谦。
平日里没有人跟小谦玩,他多半是自娱自乐,或者捉弄保姆。他十分顽劣,不知道是不是对程旬旬有些记仇,每每撞见,他看她的眼里多半都带着敌意。
好多次都顽劣的拿虫子吓唬她,所幸程旬旬是不怕这些,也不同他这个孩子计较。真不耐烦的时候,就躲着点,避开他总行了。
那一日,谁也没管小谦,哭声断断续续,老太太坐在客厅内仿若未闻,喝她的茶,谈她的天,半分也不理会那五岁的孩子此时此刻需要人去安慰。到了晚上八点多那哭声就彻底没了,估摸着是哭累了。
不知是不是怀着孩子的缘故,程旬旬竟然有些担心,总觉得这样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会不会太过于苛刻了。但没人敢说,连一向温良的清嫂都不为所动,那就表示这个决定,任谁说窦兰英都不会动摇。
程旬旬觉得心烦,早早就回了房间,回到房间那声音算是彻底的没有了,她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始终心绪不宁。不知是被小谦的哭声闹的,还是小张的事儿惹的,亦或者周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