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拿起了茶壶斟满。
容萍尴尬一笑,说:“我自然是不信的,只是……”
“只是证据都指向了她,说不是都觉得牵强。”她说着,侧头看向了站在一侧的佣人,目光深沉,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时,茶室的门被敲响,江如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窦兰英应了一声,旋即门就开了,江如卉从外面进来,见着里面站着的几个人,当下心里就一沉,步子顿了顿,这才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站在了窦兰英跟前,说:“妈。”
窦兰英抬眸看了她一眼,面容沉浸,江如卉被她看的发毛,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块,用力的吞了口口水,干笑了一声,说:“旬旬的事儿又头绪了吗?究竟是谁那么狠心。”她说着,便用余光看了容萍一眼,然而容萍只低着头,沉默不语。
窦兰英喝了一口茶,身子往后一靠,笑说:“我也想问问她,究竟为什么那么狠心,自己也是当妈的人,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此话一出,江如卉心里咯噔了一下,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终于是抬眸看了窦兰英一眼,老太太的眼神十分锐利,只一眼江如卉心下便凉了,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还是要争辩一下。
“如卉,过了一天一夜,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