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如就让他过来。”程旬旬端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面不改色的与唐义森对峙。
“这件事自然是要让周衍卿知道,但那也是在宴会之后,不过事情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你觉得他还能不知道?可惜他没来,不但他没有来,周家的人一个人都没来,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根本就没有人承认你是周家的人,否则的话早就有人出来保你了,怎会等到现在?”唐义森立在唐老爷子的身侧,单手背在身后,神色冷然,目光中没有丝毫情感,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程旬旬,眼神里迸发出来的光,是阴狠的。
程旬旬白着一张脸,除了心冷一点,倒是没什么其他感觉,大概是被人害习惯了,所以看到自己的父亲,明知道她是他的女儿,他还能这般心狠手辣的对她,这心倒也不是很痛。可能是从未相触过,她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所以被亲生父亲伤害,便也没什么感觉。就只是觉得,原来血缘也不过尔尔。
她勾唇一笑,说:“那按照唐副总的意思,要怎么办呢?或者我该问一问,唐副总你想带我去哪儿?我跟着你走了,还回得来吗?”
“我不过一个人,没有靠山,没有背景,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更是连亲人都没有。周家的人希望我消失,最好是我从未出现过,那么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