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男的声音很小,并且她现在应该是原理了是非的中心,但程旬旬还是能听到那些叫嚣声。
“你在医院吗?”程旬旬问。
“是啊,家里人都在呢,医院里现在闹哄哄的,大婶家里的人也都在,还有好多记者,正闹着呢。”周亚男又压低了声音,说:“最要命的是明天就是慈善晚宴了,今个出这档子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期举行了,邀请函都发出去了,听我妈说还邀了好多记者过来,这还了得。这大婶要是能晚一天闹事儿也好啊,偏偏就赶上这个时候了,你可是没看到奶奶的脸色,铁青铁青的,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幸好你没过来,场面太乱了。”
江如卉自然是没疯,若真的疯了的话,怎么早不闹晚不闹,偏偏要挑在慈善晚宴之前闹,而且这边事情刚出,医院里就来了记者,这事儿怎么看都像是串通好的,不过程旬旬也真是佩服江如卉的勇气,能从二楼跳下去,弄不好是会死的,她也真是豁的出去。
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江氏已经濒临破产,她又要被周家扫地出门,也确实没什么活头了。她这一出,大概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破不立。
“哎,先不跟你说了啊,人出来了,我去看看。”
“好,你也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