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象征性的劝说了几句,但姿态还是保持中立的。
周亚男知道她的顾虑,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贸贸然行动的,也不会牵连你。我有分寸的。”
她忽然这么说,程旬旬略有些诧异,大约是没想到她细腻的心思,“其实你只是不想住在周宅,好好的跟二嫂说,她未必不会同意。你看三哥一家,四哥一家不都没住在周宅么。”
“你不会明白的。”她沉吟了片刻,才转过头看向程旬旬,说:“我是想远离这些人,这些事,旬旬你信不信,周家这一切才是刚开始,刚刚开始,我怕我站的太近,有些事情真相我接受不了,又无法挽救,所以想避的远远的,不看见也就跟我无关了,对吗?我怕会轮到我们,我不想看。”
周亚男第一次这样认真的说话,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时之间程旬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不清也道不明。有人愿意出手解决问题,而有的人则选择逃避,离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可是远离了就真的能摆脱了吗?
她身上流着周家人的血,这是无法摆脱的事实。而周家就是一张网,若不能成为织网的人,你便只能被它死死的困住,直到吸干精气血肉,抛出去时只剩下一堆枯骨而已。
周亚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