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惹人注目,门口时不时的便有年轻的护士经过,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这沙发的位置正好就摆在床位的对面,也恰好对着门口,外面的人来来回回都能看到他们几个。
程旬旬坐在病床上同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说起来程旬旬跟他们几个算不上有多熟,再者她如今的穿着,连胸衣都不带,衣服都十分宽松,病房内多了三个大男人,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有些别扭。
周衍卿坐在床边,面向着他们翘着二郎腿,说:“你们三个怎么好意思空手过来?空手也就算了,坐了十分钟竟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容政歪着头,眉梢微微一挑,说:“老五你这脸皮也是够厚的啊,我就没见过人家主动伸手要东西的,你是第一个,估计也是最后一个。”
“我原本是准备了的啊,结果容政跟我说你不要,那感情好我就收回去了。”陈聿简说。
陆靖北但笑不语。
容政哼哼了两声,道:“要不是我姐回来的时候顺道提了一句,估计他老人家到今天都不会记得要告诉我们他当爹了,这不就说明了他并不是想收我们的红包么,我这是成全他的一番心意,老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肯定是这么想的,对吧?”
“嗯,我信,我特别信,容政可是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