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哼哼声,像是笑声又不那么像。她心里本来就不好受,加上烫伤的部分又像是针扎似得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也睡不着。
周衍卿的咄咄逼人让她的内心有些崩溃,虽然已经强忍住了,但话头一开,情绪一上来她就有些忍不住了,过往种种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前路又迷雾重重,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祥林嫂附体了,有太多的话想要说,想要反反复复的说。她实在是压抑的太久太久了,心中藏了太多东西,负担过重最后的结果只能被压死。
她的余光瞥见周衍卿指间还冒着烟的香烟,忽的伸手想要一把夺过来,所幸他眼疾手快,她伸手的瞬间,周衍卿便将手高高的举起,眉心微蹙,睇了她一眼,说:“不行。”
“我只抽这半根。”程旬旬猛地扑过去,同样举起手揪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扑倒在沙发上,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手里那半支烟,活像个看到鲜血的吸血鬼,眼里充斥着渴望,不停的往上爬,片刻整个人便压在了他的身上,脸颊凑的极近,不过程旬旬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周衍卿手里那半根烟,因此并没有察觉到他们靠的是那么近,甚至于还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自然也没有看到周衍卿看她的眼神。
程旬旬坚持不懈的尝试着去拿他手里的烟,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