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个精益求精的人,既是精益求精之人,菜的口味必然非常讲究,就是这茶水也是精挑细选的。”
“也对,是我想的太简单了。”程旬旬拿起了杯子,放在鼻间嗅了嗅,浅尝了一口,吧唧了嘴巴一下,耸肩一笑,说:“再好的东西,到了我这儿都体现不出价值来,我这样身份的人,没那种品味。父亲带我来这里,真是委屈了这一番好景好菜。”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学的很像,在周家这几年,你也算是学到了精髓部分。懂得审时度势,不为感情所羁绊,该断既断,该狠既狠,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不会太费力,一点就通。”周景仰笑着虚指了她一下。
程旬旬但笑不语,抬手喝了一口茶。
“刚刚看见谁了?”他捏着茶杯,瓷杯在他的指间转动,不经意的一问,“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熟人。”
程旬旬抬手抹了一下唇上的茶渍,低垂着眼帘,笑说:“没看清楚,就看着有些眼熟,本想多看几眼,谁知道服务生拦了过来。所以,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
“这样啊,那要不然你现在过去看看?反正上菜还早,要你一直对着我这个老头子也是为难你了,就算不是你朋友,出去走走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