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已经不一样了,说话做事都挺有分寸的。”
程旬旬兀自说着,并没有发现周衍卿的眼神已经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更没有注意到他们此时的动作十分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等她停了话头,才察觉到他骤然靠近的脸,她不由缩了脖子,侧过了脸,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了,听的很清楚。”他的声音很低,呼出起来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热热的。
她动了动手,双手仍被他牢牢桎梏住,挣脱不得。她侧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对程旬旬来说并不陌生,她见过很多次,心里大约明了他的意图。不觉呼吸变的有些急促,她垂了眼帘,脸颊刚刚被他捏的本就发红,这会便透着粉。
程旬旬问:“你不累啊?”
“还可以再累一点。”
“可是我累了。”
“你觉得你有得选吗?”
接下去程旬旬便再没了声音,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她的衣服被脱了一半,徐妈便急匆匆的敲响了房门,周衍卿并不打算停下来,可徐妈敲的很着急,若不是真有急事儿,徐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敲他们的门。
程旬旬一把抵住了他的肩膀,微喘着气,说:“应该是小诺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