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理由么这就要问你了;另一种就是周家的敌对方闹事,毕竟这件事确实影响了裕丰的股价。”
“我查了唐义森近期见过的所有人,倒是没有发现特殊的人物。噢,对了,他跟你父亲见过一次。”陆靖北说完,就伸手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他跟我父亲见过一面?”
陆靖北点了一下头,“那些个绑匪你不都活捉了么,就没问出点什么来?”
“没有实质的东西,我想他们应该也不会真正背后的人是谁,这个人不会那么容易就出现。再等等吧,既然那个人也在等,那么我也等等看,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陆靖北说:“一会带我去看看那些人。”
……
晚上,周衍卿跟陆靖北聊了一阵,又一块喝了几杯酒,陆靖北便拍了拍他的背脊,说:“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去吧,我让郑深带我去看看那些人。我能在这里留一天,后天就回去,有事随时电话。”
陆靖北说完,先起身走了。
周衍卿喝了最后一口酒,这才放下了杯子,上了楼。
程旬旬还未睡,床头点着一盏灯,电视机也开着,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闻声,抬了眼帘,往门口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