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三四次,就摔倒了三四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没再站起来,只坐在了地上,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脑袋抵在张锐霖的胸口,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他的身体再没有温度,更没有心跳的声音。
她好累,她不愿意再动,一点都不想再动。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一只手摸上了别在身上的那把枪,慢慢的握住,在她想把枪拿出来指向自己胸口倒是瞬间,一个激灵,立刻松开了手,猛地坐了起来,胸口微微起伏,半晌她又站了起来,把张锐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将他的尸体绑在了自己的身上,绑的十分结实。
但她的身材矮小,张锐霖的块头虽然不算大,但对她来说还是一个累赘。
她跌倒了N次,终于吃力的爬上了公路,她往四下看了一圈,她顿时就迷失了方向,这里只有一条公路,不知哪一边是来路,更分不清楚哪一边是去路。
这时,不远处极驶来一辆车子,程旬旬本能的想去拦车,但想起来张锐霖之前说的话,忽然就有些后怕,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最后她还是窜回了芦苇丛,趴在公路边上看了一眼那辆车子。
车速非常快,眨眼之间就从眼前开过了,程旬旬蹲了一会,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刚才张锐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