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做了个发髻,插了一朵小白花在头上,早早的一个人精神奕奕的坐在了灵堂前,看着正前方唐仕进的遗照。
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背脊挺得笔直,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终究没有落下。半晌,便扬唇微微笑了笑,轻声说:“外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好好做人,好好生活,好好经营公司。我们的家不会消失的,还有我嘛。”
程旬旬深吸了一口气,低垂了眼帘,一直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自语道:“就是遗憾。遗憾,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太少,感觉不够。”
“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常常留在你身边,跟你说话,说很多很多话。可惜了,我们的缘分太浅了。”她抬起了眼帘,微微笑着,说:“我真的是个不祥的人,程瞎子一点没说错。”
过了好一会,周衍卿从内室出来,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同她并肩坐在一块,什么也没说,只是同她安静的坐在一块。不用多说,也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程旬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捏了两下,说:“不能没有你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卑微,像是在哀求什么。她轻轻抚摸着他的手指,摊开了他的手掌,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手指沿着一条线,缓缓的往下滑,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