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车同行。”
程旬旬坐了一会,忽然觉得头晕,抬手摁了一下额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怎么了?”罗杏察觉,立刻问道。
程旬旬摆了摆手,说:“我没事,大概是几天没睡的缘故,头有点晕,不碍事。小诺和徐妈呢?”
“已经让他们回去了。”
程旬旬点点头,默了片刻又问:“你们谁能够回答我,周衍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他不想让我担心,可我总有知道的权利,越是不知道就越担心,就是现在让我回去在床上躺着,我也睡不着。”
罗杏想了想,便把钉子户的事情说了一下,道:“丁某到现在还没找到,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丁某的儿子找了法律援助,要告五爷。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挑唆,一口咬定是五爷搞的鬼,非要五爷把人交出来。”
“其实源头上,这件事还是丁某的问题。”
程旬旬想了想,说:“丁某就是个务农的,想多要点钱很正常,但他应该会害怕,害怕到头来一场空,如果不是后面有人靠着,想来也不可能做到那么硬。”她转过头,看向了罗杏,“是谁?”
罗杏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还挺冷静的,刚刚那样子是你装的吧?”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