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结果,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静默了片刻,他便拿起了茶几上的打火机,将烟灰缸移了过来,点燃,看着火焰一点点的吞噬整张纸,最后瞬间吞没。
郑江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
程旬旬准时到了餐厅,俞学钧比她还早,独自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喝茶。
他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见着程旬旬来,便起身冲着她微微一笑。
“俞总,是我来迟了吗?”程旬旬过去,伸出了手,说:“早知道在这样,我就早点从公司出来了。”
他握了一下她的手,笑说:“没有,是我来的早,你来的很准时。”
俞学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菜没那么快,先坐下来喝杯茶。”
程旬旬应声坐了下来,俞学钧给她倒了杯茶,两人寒暄了几句,俞学钧便问:“在公司怎么样?”
“就这样吧,虽然是董事长,可因为年轻分量不够,大多数人都不听我的。我的任何一个决定,对他们来说等于放屁。”
俞学钧点了点头,说:“这也正常,董事长这个位置对你来说,确实是过于年轻了,别人不相信你,不为过。毕竟在唐氏,你的一个决定,可是几千万的事情。这说明你的员工手下做事认真,并不是一味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