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撑住了额头,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二十八年。”
此时此刻,容萍的身上再没有那种优越的气质,整个人显得异常落寞,抹掉了脸颊上的眼泪,说:“即便一开始是虚情假意,就算开始是经济联姻,那又怎么样?二十八年啊,再没有感情,日日同床共枕相濡以沫,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也该生出点感情了,没有爱情,难道连亲情都没有吗?”
“她是初恋,她是真爱。那我算什么?这么多年下来,我算什么?我就不是人吗?”
……
她们谈了约莫半个小时,开门出来的时候,母女两眼眶都红彤彤的。
容萍看了程旬旬一眼,说:“这件事我并不想闹大,希望你不要跟老五说。”
“我明白。”
“谢谢。”
程旬旬低了一下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容萍自己开车回去了,周亚男原本想陪着她回去的,但容萍拒绝了,大概是想跟周衍柯单独谈谈。周亚男也没有坚持,“要是有什么事就立刻给我打电话,多晚都行。”
周亚男目送她离开,随后程旬旬便送周亚男回家。
一路上,周亚男都没有说话,情绪十分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