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别到耳后,侧过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丝灿烂的笑,说:“你好。”
周衍卿的脸,她是认得的,这两年他的照片看了不少。
这初次见面,就看到他落着上半身,身上还滴着水,别说身材是挺好的,身上还有伤疤,也是挺性感的,但程旬旬莫名对他有种浓郁的厌恶之情。
不单单是因为陈聿简跟她说过周衍卿的罪行,光听他说的时候,她像是挺别人的故事,气归气,但就是体会不到。现在亲眼看到他站在眼前,那种浓烈的厌恶之情,根本控制不住。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为什么要等?然而程旬旬走出房间,还真是坐在了客厅里等他出来,双手不停的把玩着手指。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周衍卿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跟报纸上一个德行。程旬旬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起身。
他走过来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说:“说吧,什么企图?谁让你来的?”
程旬旬斜了他一眼,背脊挺得笔直,吧唧了一下嘴,说:“我什么企图,你还不知道啊?我都躺在那儿了,什么企图应该很明显吧?用得着明知故问吗?像你这样的人,我动动手指,你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