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周衍卿又说了一遍。
程旬旬犹豫了一下,稍稍一想,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跟前,说:“说,你要干嘛?”
“你帮我撑一下。”
程旬旬走近一看,才察觉到他的脸色确实很难看,想来从床上摔下来,摔的不轻。程旬旬坐在了他的身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扶住,眼底隐着一丝担忧,吴老头的话她也听到了,他的腰伤可大可小,弄不好会半身瘫痪。
这句话她一直都放在心上,她缓和了语气,说:“你到底怎么从床上摔下来的?都这样了,你折腾什么?”
周衍卿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我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听声音那石头不是什么好人。”
程旬旬闻声,噗嗤一笑,“别告诉我,你是在担心我。”
周衍卿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也对,毕竟我是俞学钧的女儿,我跟你在一起出事了,他肯定怪你。”程旬旬转开了视线,脸上的笑容浅淡。
默了片刻,周衍卿才说:“脑子没冻坏。”
程旬旬微挑了一下唇角,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大的情绪变化,“别说,这么一冻,脑子特别清楚,比以前还要清楚明白。”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