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反倒是周衍卿比她厉害一些,直接发烧了,到现在烧都还没完全褪去。
周衍卿其实很不舒服,刚醒来还这么折腾就更不舒服了。
程旬旬将炉火拉了一点过来,放在床尾,这样能暖和一点,随后拿了小凳子坐在了床边,给他盖了一下被子,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石头大哥一家都是很好的人,是石头大哥发现了我们,然后找人把我们救起来的。”
“这里的人都很朴实,他们不看重钱,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所以你放心他们不会勒索你,更不会向你要好处。之前我拿了钱要给他们,他们又偷偷塞回来了。呐,你的钱还好好的在这里,还给你。”程旬旬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钱和皮夹,把现金放进了皮夹子里,放在了他的枕头边上。
周衍卿吸了吸鼻子,侧头半睁着眼睛,问:“你不睡吗?”
“你先睡,我坐一会。”
“你不会是要这样坐一整夜吧?”他一句就戳穿了她的心思。
程旬旬愣了愣,说:“不想跟你个伤残人士挤,一会说我欺负你,我不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人。”
他轻笑了一声,转过了头,闭上了眼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明明就是。”他的动作明显示意她上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