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他们要是知道你就是这个投资商,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你?”程旬旬脸上挂着阴险的笑。
“难道你就不是?盛鼎不是在抢这个项目吗?你能这么乖乖的跟着我过来,不也是因为这个项目吗?”
程旬旬喂完最后一口饭,心思被戳穿,还是十分淡定,笑说:“那又怎么样?咱们的目的不一样,我们要开发的是度假村,从来没想过要弄什么墓园,也不会损了上山村的利益,反倒可以带他们发家致富,跟你们信和可不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黑心商人,而你们是良心商人咯?”
程旬旬但笑不语,收拾了碗筷,替他擦了擦嘴巴,就出去了。
程旬旬这一整天都跟大嫂待在一块,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顺便探听了一些她不了解的事情。
周衍卿偶尔会叫她一下,但非常少,晚上程旬旬从主屋里拿了一把长椅过来,晚上她就睡在长椅上。夜半睡熟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从凳子上滚下去了,一个晚上摔了三四次。
这雨一连下了一周总算是停了下来,程旬旬给周衍卿当了足足一周的保姆,他的腰还是很痛,但勉强已经可以下床了,石头大哥给他弄了一副拐杖过来。
这一个星期下来,程旬旬跟大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