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一下脸颊上那个突兀而难看的疤痕,笑说:“怎么?吓着了?”
程旬旬低垂眼帘,干笑了一声说:“没有,不过我记得之前好像没有这个疤。”
“是啊,以前确实没有,这是新添的。过年的时候差点死了,破点相算什么。而且这个疤留在这里也不错,就像你脖子上的那个,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让我变成这样的人。”他微微一笑,推开了房间的门。
当他提到她脖子上那个疤的时候,程旬旬的心不自觉的提了一下,不由的吞了口口水,吸了一口气,才跟着走来进去。
陈聿简就躺在床上,头上抱着纱布,眼角嘴角都有破裂的痕迹,脸上的淤青未退,看起来伤的不轻。
程旬旬皱眉,问:“怎么会这样?谁干的?你为什么不把他送去医院?”
“在这里也一样,我请来的医生不会比医院的差,你可以放心。而且我觉得他现在留在这里会更好,免的他赶尽杀绝。”周衍臻站在床尾,目光落在陈聿简的身上。
“谁?”听周衍臻说的话,他似乎知道是谁。
“他想报复的人是谁,要他死的人就是谁。”他像是在说绕口令,程旬旬不明白。
她回头看向了他,试探性的问:“周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