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你去什么去?要不是我找人保护你,你现在已经死在山上了。你现在出去,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老五,你不该这么犹豫不决,甚至感情用事,你以前做过的事情,你现在还有资格感情用事吗?”周衍臻的语气不急不缓,明明是一番责备的话,可这语气听起来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程旬旬不怎么听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虽然他怀疑周衍卿,可是从他的话里听起来,怎么听都不像是周衍卿做的。有很多事情仔细想起来,怎么都想不通,她想也许她真的该听听周衍臻说的那个故事,完完整整的听一遍,这样她也许就能把一切都想通了。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好像听不懂。”程旬旬看着他们。
陈聿简深深的看了周衍臻一眼,缓缓的躺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侧过了头,冲着程旬旬笑了笑,说:“没什么,四哥是叫我不要心软。我想喝水。”
床头柜上有个保温杯,程旬旬拿过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水是热的,她便到了一小杯出来,喂他。
周衍臻什么都没说,站了一会就无声无息的出去了,啪嗒一声轻轻关上了门。
程旬旬暗暗的松了口气,小声的说:“他怎么会破相?”
陈聿简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