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去了?陈聿简的事情,你交给许寅就行了,他的能力毋庸置疑,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你留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差不多就回来吧。”
程旬旬默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的说:“爸,我可能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嗯?”
“陈聿简受伤挺严重的,我想留下来照看他一下。”
“旬旬,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你说过要留在爱丁堡,要重新生活的,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自己说过什么,也没有要反悔做过的决定。爸,你该知道之前的四年陈聿简即便冷冰冰的,但对我也算照顾,真正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生活的人是他,现在他受伤出事了,我不能当做不知道,什么都不管的。”
说到照顾,俞学钧不免就沉默了,他对这个女儿的关爱,更多的是在金钱上,让她不愁吃不愁穿,更不用愁没有地方住,给不了的是实打实的用心照顾,然而金钱上的这种照顾,更多的像是在补偿。
所以基本上,他这个当爸爸的不会去限制或者阻碍她的想法和行为,会用最温和的方式去说教,劝导。
说到底是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约束她,他永远不会像教育家里的儿子女儿那样来教育她。总归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