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
“听闻方小姐以前是模特？”卓文君问道。
“是的。”方华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么方小姐在模特界，一定认识很多人吧？我有个远方表妹，也想当模特，不知道方小姐是否能帮着引荐一下？”
“无须引荐，只要有钱，一切好办。”方华说道，“不过，卓小姐家这么有钱，一定蹦捧红的。”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算了。”
卓文君只是随便跟方华聊聊而已，其实在方华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判断出昨晚的女人不是方华。但这并不能洗清吴天的嫌疑，毕竟天正大厦不可能只有方华一个女人。
“怎么，卓小姐的表妹想当模特？”吴天说道，“我劝卓小姐还是去劝你这个表妹打消这个念头吧，模特圈很乱的。否则方华也不会退出。”
“谢谢吴先生的关心。”卓文君听见后看着吴天说道，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吴天的眼睛，起先还平和的眼神逐渐变的锐利起来，内心中的怀疑也不再隐藏了。
吴天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卓文君，用手摸了摸脸，问道，“卓小姐，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卓文君没有回答，她正专心的看着对方，对比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