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方华为什么会一直咄咄逼人，无非是刚才那一巴掌，让两人结了怨。不过方华的这一反应，让卓文君更加的确定，昨晚去东华的那两个贼，既不是方华，也不是吴天了。
“你最近没有跟谁结仇吗？”吴天疑惑的看着卓文君问道，“会不会是你的竞争对手搞的鬼？”
“结仇，算不上，大家都是竞争，谁赢谁输，全凭实力。”
“竞争是真，但不一定公平。为了利益，不折手段，这是很正常的。商业间谍，收买对方公司工作人员，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吴天表面上像是在帮卓文君分析，实际上却连卓文君一同说了。毕竟商业间谍，收买情报这种事，卓文君也没少做。盛天药业中的张显贵，不就是被卓文君收买了吗？当然，吴天不会表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只会“关心”卓文君，所以他继续说道，“例如，你们公司最近有什么重要的项目受同行关注，为了抢先一步，为了得到具体的项目内容，他们就派人去偷。”
吴天的话，让卓文君想到当初自己深更半夜潜入天正大厦，窃取实验记录的事。只不过当时被吴天发现了，抓个正着！看见眼前吴天关心的眼神，卓文君心里一阵惭愧。
也许是深有体会，卓文君觉得吴天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