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卓文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向吴天问道，“这些天你都在做什么？是在忙A项目吗？”
怎么？暗的侦察不来，改用明的了吗？吴天的心里想到。
“其实也没什么，正在想怎么吃康有全这块儿大月饼呢。”吴天听见后淡淡的说道。
卓文君听见后目光一闪，瞳孔变大，然后又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问道：“进行的怎么样了？”吴天曾经跟她说过要对付康有全的事，不仅要把康有全赶出医药界，还要让康有全破产。不过没想到的是，吴天已经行动了。
“进展很大，已经张开嘴，马上就要咬下去了。”吴天说道，“怎么，你很着急吗？莫非也想分一杯羹。”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卓文君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会儿盯着茶杯看，一会儿偷瞄吴天，屁股下面也好像长了钉子似的，做不安稳。这事发生在向来淡定的卓文君身上，怪，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