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怎么跟大公司抗衡？还有，你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大公司多，还是小公司多？还是小公司多吧？所以，别以为大公司有什么事，我们小公司会不知道，我们收集情报的能力，不比那些大公司差。家长里短，绯闻流言，我们知道的可比那些大公司快多了。何况，我们这些小公司里面，也有被卓文君骗的。你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陈晨笑着说道，似乎卓文君成为众矢之的事情让她很高兴。
不过仔细想想，她确实有值得高兴的地方。第一，公司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第二，卓文君如果落魄了，她在卓文君面前就有优越感了，在吴天面前也更具有竞争力了。
小公司联盟？
吴天微微一愣，还有这种事？但是正如陈晨所说的，别看小公司不起眼，可是要论小道消息什么的，就数这些小公司知道的最快。其实这就跟捞鱼是一个道理。大公司就是一张大网，小公司就是一张小网。大网和大网编制在一起，之间有缝隙，能捞到大的鱼，放走了小的鱼。而小网和小网在一起，缝隙小，网眼儿也小，大鱼小鱼一锅端。所以，陈晨的这番话，还是极具真实性的。
吴天听完陈晨的话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卓文君，完了。
玩大了！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