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当于给别人做了嫁衣,
我烦躁地点了根烟,抱着脑袋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最终我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情跟周二厘好好讲一下,
我来到周二厘的办公室,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周二厘本来是吊儿郎当地听我叙述,在听完我的话之后,他狠狠地踹了下桌子,惊怒道:“我去他妈的,这群人欺人太甚,酒吧不能卖,就算要卖,也必须熬到一个月后,到时候新城区的文件下来了,要买这块地的绝对不止陆芸芸一家,我们到时候高价卖出去,还能再赚个痛快,而且在这段时间,我们完全可以新弄个酒吧出来,一切的运营模式我们都已经有了,根本不用担心开不起来第二家,”
我疑惑道:“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扛过这一个月呢,你确实不用怕,因为你有很多朋友,可我怎么办,”
周二厘摸了摸下巴,沉声道:“张祥,我们确实不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但我想问下你,你觉得我这个人如何,”
我诚恳地说道:“我觉得你很不错,蔡总也一直说你为人义气,”
“好,那你就把股份都给我”周二厘冷笑道,“他们是欺负你股份少,而且关系不够硬,但这群人不敢欺负我,我先给你一笔钱,你尽早弄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