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而我打开二锅头,微笑着说道:“这酒,还是你自己喝吧,”
说罢,我一把将王俊福按在地上,将整瓶二锅头往王俊福的脸上倒,他的鼻腔顿时被酒水堵住了,使得他呼吸不能,这家伙痛苦地挣扎起来,一个劲地咳嗽,犹如一头待宰的猪,挣扎得歇斯底里,
我瞥了包厢里的其余人一眼,平静地说道:“在我倒完这瓶酒之前,你们可以离开这个包厢,如果走了,那就当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留着,那就是想要跟我玩玩的意思了,说句真心话,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有勇气站在这,是觉得自己比韩四还要厉害不成,现在连韩四都死了,你们还要跟我闹腾,男人最重要的不是勇气,而是先看清楚自己的能耐,再决定要不要装逼,有的时候你可能为了嘚瑟痛快一下子,但之后付出的惨痛代价,是你们根本就不敢想的,”
说完这番话,我继续往王俊福的脸上倒酒,此时王俊福已经十分狼狈,我瞥了吴刚一眼,淡然说道:“别让他挣扎,”
“好,”
吴刚举起弹簧刀,狠狠地刺进了王俊福的一只手,将他的手钉在了地毯上,王俊福疼得大叫起来,正好二锅头因此大量进了他的嘴,呛得他一阵咳嗽,眼睛血红,
这场景终于让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