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道：“不玩，你如果不急就在这坐着，我有点话跟你说说。”
钟小石纳闷地坐在了我旁边。而我缓缓吐出口烟雾，轻声说道：“你这老大当得挺憋屈呢，说是大哥倒不如说是个提款机。”
“哪有”钟道，“那是因为兄弟之间不需要这么多客套。”
我瞥了他一眼，平淡地说道：“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赌？”他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一会儿结账的时候你就说自己忘记带卡了，手机没电无法付账，让他们先出一次钱。如果你们是兄弟的话，应该不会计较这一次吧？我估摸着你应该请他们玩过很多次了。”
钟小石点头道：“赌就赌，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你就叫我声张哥，也不用跟着我混。要是我输了。我就认你做老大。”
“好。”
钟小石乐悠悠地跟女孩一起出去了，还说我这次肯定输定了。
我则是微微一笑，继续坐在窗边看风景。
当几十分钟过后，人们都已经回来了。钟小石一进包厢就对我眨眨眼，然后依然气势嚣张地带着兄弟们走。
我们来到前台，那服务员对我们笑了笑。轻声说道：“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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