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现在的修为是气旋境吧？”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多此一问，古羽可以感觉到姚雪芷的气息就是气旋境修为，同时凝神察看姚雪芷的灵魂黑气，也相当于其他气旋境的程度。
“是的。”
“你是不是提前修炼出属性元气？”其实这才是古羽真正想问的问题。
突然间，姚雪芷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去，顿了顿才说道：“是的。”
“你修炼的是什么属性的元气呢？”古羽继续问道。
但很快，古羽有点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姚雪芷神情变得更加黯淡，像是想到什么悲伤痛苦之事。
这一刻，姚雪芷表现出来的神态，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可以说，以前的姚雪芷是快乐开心的、是时不时要引得男人们为之痴迷的，但现在的她，完全相反过来，变成一个仿佛经历无数苦痛的少女，再无丝毫开心之意。
顿时古羽心中有所领悟：姚雪芷一定是修炼出罕见的属性元气，而且还是那一种对修炼、战斗没有任何帮助的属性元气。
同时，古羽可以感觉到，姚雪芷修炼的属性，应该与她身上散发的出来的香气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属性，古羽就猜测不到了。
想到自己问错了问题，古羽连忙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