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板跪地磕头。
曲南一忙道:“族长请起,本官必定竭尽全力。”
族长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纵横的老泪。
曲南一环视一圈院子,也没找到凳子,便一掀衣袍,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门槛有些窄,他也能将就。
隔着门板,曲南一问:“族长且将那河神爷出现后的事讲一讲,是否将那女子焚烧干净了”
族长拍着胸脯保证:“大人放心,小老儿亲眼看着衙役们将那那女子焚烧成了灰。那女子邪性的狠,火光大起之后,竟发出嘶吼声,棺材盖差点儿让她给掀开喽。若非二虎投了块大石头,压碎了棺材盖,砸中了那女子,怕是她要出来祸害人的。”声音微微一顿,眼中划过不解的痕迹,“大人,您不是亲眼看着那女子被焚烧的吗还捡走了融成一团的银疙瘩为何会有此一问”
曲南一略显尴尬地一笑,沉吟片刻,不答反问:“焚烧那女子后,村里可有其他人消失不见”
族长立刻摇头道:“没有没有,村里人”微微一顿,“倒是狗剩有些时日不见人影。这狗日的,最不省心,整日的偷鸡摸狗给我们青苗村抹”
曲南一问:“他不见多久了”
族长回忆了一下,回道:“估摸着,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