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十分认真地四下巡视一圈,从角落里拎出一条缺了腿的小马扎,吹去浮灰,袍子一掀,坐在了上面,道:“讲吧。”
妇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坐在小马扎上仰视着自己的县太爷,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去。
曲南一阻止道:“你也坐下,慢慢和本官说。本官最是亲民,不会轻易发怒,你且宽心,慢慢说。”
妇人犹豫再三,终是扶起了小马扎,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马札边上。
曲南一又问一遍:“你的娃儿多大了如何被偷的”
妇人未语泪先流:“民妇家的娃儿两岁了。民妇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被偷的。民妇只是像寻常一样,哄睡了娃儿,自己也睡了。醒来后,却发现娃儿不见了。”
曲南一问:“你夫君呢”
妇人老实地回道:“夫君去泰合粮店上工了。”
曲南一问:“为何不叫他回来”
妇人瑟缩了一下肩膀,仿佛十分惧怕她的夫君。她怯生生地回道:“夫夫君,夫君知道会打死民妇的。”
看来,这何有银还是个爱孩子的好男人。
曲南一问:“你夫君昨晚不在家不知道娃儿丢了”
妇人回吸了吸鼻子,回道:“在,在的。”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