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剩下一张白瓷般的脸,漂浮在空中,缓缓对自己笑了。那笑容,有几分狠厉、几分邪祟、几分毒辣、几分厌恶与无情,捏合在一起,就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笑。
嘶
绿腰觉得有些想尿。倒不是怕的,只是觉得想尿而已。
她的手脚被缚,行动不便,但却并不急着划开麻绳,她也挺想知道,白子戚为何会绑了自己。若说是因为自己曾经撞过她,那这个男人也未免太小气了些。当然,他若执意小气到底,她也不介意在这艳山脚下留出块空地,为他堆个坟头。
思及此,在白子戚的笑意尚挂在脸上的时候,绿腰憨憨地说:“白子戚,你知道不,你笑得可好看了。”
啪嚓
白子戚的笑僵在了脸上,随时掉落到了地上,似乎摔出了极大的声响,砸得地面都晃了三晃。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说他的笑容好看
笑容好看的那是妓子,不是他
白子戚有些抓狂了。
虽然他不常笑,但却知道别人畏他如虎,害怕他的笑。他看向绿腰时,心里想着如何虐杀她,这笑容就不自觉地浮现上脸,若说这笑容好看白子戚有种扯下脸皮的冲动
白子戚的眼神冷了,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