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时候,就没少欺负她。如今嫁了人,还总回来打秋风。被打,那是活该
唐悠想要掳袖子往上冲,却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姑丈,总不好与其撕破脸,让姑姑为难。她气得不行,咬牙搀扶起李唐氏,将其护在身后,冷声道:“姑丈好好儿说话,凭什么打人我姑姑再不好,也是唐家娇养的女儿”
李文浩做出不屑和小辈说话的样子,道:“若唐家家风如此,吾倒也无话可说,只恨当初一叶障目,错把泼妇当佳人。”
李唐氏悲悲切切地望着李文浩,喊了声“夫君”因撞掉了一颗大门牙,一说话就喷血沫子。楚楚可怜说不上,恐怖渗人倒是有得一拼。
李文浩嫌弃地摇了摇头,继续骂道:“休要唤吾吾且问汝,汝有何能上不奉公婆,下不侍翁姑,乱家也。胸无点墨,口多言,离亲也;不恭夫婿,善嫉,泼妇也”
李文浩每说一句,李唐氏的脸便苍白一分,衬着那下颚上的血痕,更显得白如缟素。
“掌嘴”绿腰突然喝了一声。
那声音有几分低沉,却犹如坐在高位上的贵人,有着说一不二的尊贵,和指点江山的气魄,以及不容拒绝的强势
唐悠最近总围着绿腰转悠,又经历了麟儿被偷事件,她对绿腰的敬仰已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