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和烂柯山樵
胡马南来,悲黔首、只填沟壑。犹不废、半闲堂下,纵情声色。蟋蟀盆中歌盛
世,湖山佳处营豪宅。认今朝、一望又联绵,皆楼阁。
朱门外,频叱喝。看我辈、同虮虱。把清荫十里,算他封邑。尸位从来多谬种,
优游无地容狂客。欲高呼、短发正萧骚,愁催白。
---------------燕垒生
荆楚县,正逢盛夏,半个月来的骄阳似火酷热难耐,终于出现的新的变化,四面八方的的乌云聚会在一起,随着阵阵雷霆和电光,大雨倾盆而下,一时间人们欢呼雀跃,甚至有的人在暴雨中高兴的跳起舞来。
雨越下越大,一下就是三天三夜,几乎没有怎么停过,第四日,看着依旧下着小雨的天空,无论是荆楚县的老百姓和官员,附近几个州府,都开始担忧起来,古人云“过犹不及”这么多雨水一下子在这几天降下,已经使得老百姓的庄稼都浸泡在水里了,城里更是不堪,好几条街的水都淹进居民的家中店铺,不过最让人担忧的还是那几乎算得上是建在大家头顶上的荆楚大坝。
多年的泥沙淤积使得荆楚县这个长江上的水运枢纽上的大坝愈建愈高,水位越来越高,江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