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突然间想起了我的父亲,我希望把当年我父亲给我的,再带给我的孩子,这应该也是我父亲最希望我做的。”
说到最后,阿德里亚诺双眼噙着泪水,但脸上却带着笑容。
高寒听到这里,只觉得鼻头一酸,有些感动。
就好像看着一个顽皮叛逆的大孩子,突然间成熟了起来。
从阿德里亚诺今天一大早就过来道歉,到他此时此刻的这一番话,高寒深信,他确实知道错了,也确实下定决心要改,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决心很容易下,却不容易坚持。
高寒站了起来,走到了办公桌,在一叠文件中取出了其中一份,递到了阿德里亚诺的手上。
“之前媒体拍到我去伦敦,那是因为我去找一位业界非常有名的心理专家,史蒂夫·皮特斯博士,他答应我出任球队的心理顾问,而我也把你的一些情况跟他说了,他初步判断你有抑郁症,但并不严重。”
阿德里亚诺接过报告,翻开来,很认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史蒂夫·皮特斯虽然没见过他,但很多判断和症状都跟他的情况十分吻合,这让阿德里亚诺不得不承认这一现实,在惊惧之余却不免有些感动。
他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