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觉得自己很委屈,她很无辜好不好。
她说要分开,只不过是她带着童童分开,是任楷硬凑过来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躺着也能中枪,真是的。
不管别人的心情怎么样,云素的心情是好的,尤其是在整理县令送来的东西的时候,眼里的笑意都藏不住。
“这县令肯定是个好官,”整理东西的时候,云素嘀咕了一句。
“何以见得?”任楷搭把手的时候顺口问了句。
“你看,他让罗清送来的都是实用的,对我们家来说是最最重要的,要不是好官,能知道百姓需要什么吗?”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可见这个县令不错,应该很了解民情。
她方才偷偷的打开荷包看了一眼,里面真的扁扁的,就藏着一样东西——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足够她过一段吃喝不愁的好日子了。
任楷眨了一下眼,发现她笑着的样子格外吸引人,“你方才这么对上罗清,就不怕他生气吗?”
“他们想要的东西刚好我知道,在没有得到答案的时候,是不会生气的,”气死也要忍着。
就如云素预料的一样,回去的之后,欧阳重跟罗清两个人在严肃的一轮着,恰好知县罗青云走了进来,听到什么制冰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