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村里,他们认出了带头的人是云舒的人,都在纷纷猜测着。
“任家的大房的任正信誓旦旦的说云舒他们不会回来了,还说云舒的儿子没命了,救不回来了,看人家的架势,不像是出事了啊,”
“是啊,我也听说了,当时我还反驳了呢,任正还说鱼宝得了瘟疫,就算云舒本事再高也救不了,也不知道鱼宝那娃儿怎么样了,”
“那娃儿可爱的很,要是真出事了,云舒可受不住,”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很多人都露出了善意,也有几个人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巴不得云舒出事才好让他们高兴呢。
坐在马车里的云舒自然听到外面的议论,那些带着善意或者歹意的,她都记在心里,然后从村民的议论中想到了一个人——任正。
“你们当初带着鱼宝到后山村的时候,渔村里的村民都知道的吗?”若有所思的问着一边正满脸怒意的连氏,云舒的表情高深莫测。
“怎么可能会知道,”连氏想也不想的回答说:“那会儿,我们一感觉到宝儿不对劲的时候,就想着在后山村的宣老,哪里还会跟村里的人多废口舌,”
“就是,我们当初是慌慌张张的收拾着行礼的,可没有跟村里人说过一句,连招娣都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