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关心似的,白怀远笑了。
“不是找我,而是来找白家人,告诉我们,应鹤声跟月儿的亲事必须要提上来,不然的话,就是白家要跟应家断交的时候,”他也是被应家突然的强势给震住了,在家人商议无果的情况下,一时脑热,就从城里出来了。
别人要出城,或许有点难,但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云舒颇为诧异,“这应家受什么刺激了?白映月可从未回过曲城,他们是怎么断定她好好的呢?”
“或许只是试探,”就是不能笃定,现在才不安。
白家可以不怕应家人,他们现在的势力是半斤八两,相差不多。
但是,他们两家闹起来了,最受苦的就是百姓,可以说,应家是北方的土皇帝,白家是北方的地头蛇,两个家族相斗,谁也讨不了好处,牵连的还是百姓受苦。
“那白家的意思呢?”歪着头望着他,云舒觉得白怀远不算是很好的人,但也不坏。
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会冷静,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说不定会牺牲自己的亲人。这样,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只是形势所逼。
但这样的人,在她心里,就算是好人。
“月儿在这里,除了我跟我二弟之外,别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