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你跟别人不清不白的,就不想说点什么,”
“你胡说,我哪里跟人不清不白的,”那妇人被云舒这么一说,立刻炸毛了。
“你没有,人家就有吗?合着我说你就是错的,人家没错都要遮掩着见不得人?”云舒很不客气的质问道。
那妇人哑然,眼里带着不甘却不敢再争辩什么,那是人家的事情,要是牵连了自己,那就不值得了。
女人的名声一坏掉,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
“云舒,这件事无法说清楚的,”白莫问话中有话的提醒着。
“为什么无法说清楚?说不清楚,就表示善县主的名声就这么被人给污蔑了?”云舒不客气的反问着白莫问,满带煞气的问道:“她的名声毁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白莫问见云舒已经频临暴怒边缘,大有揪着这件事不放的意思,要是在这么闹下去,对他们极为不利,所以语气很温和的劝着说:“这件事跟我们无关,只不过……,”
“你也别摆着那张脸说这种让人恶心的话了,我深思你的话,会觉得想吐的,”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不要闹了,事情到此为止就是最好的。
要他们算计的不是柳柳,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绝对不会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