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发了，见谁都是仇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说算了，我去问其他人。”瞪了眼李云天，何雅凝走向来不远处正和姚巧如聊着的姚冷荷。
“何总。”
“姚冷荷，这两个人是不是苏启明和他的秘书，章正泽！”
“他们。”扫过不远处李云天，眼见李云天居然对着自己一眨巴眼睛，给了自己的一个眼神。
姚冷荷脸色一震，立马对着何雅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何总，我当时被他们抓住了，突然就被喂了毒药，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李助理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袭击。”
这妮子太聪明了，李云天都想抱着她再亲几口了，李云天是一脸欣慰的笑了。
姚冷荷有意无意的扫过李云天，眼中满是一种感激，没有半点厌弃，当然何雅凝根本没有注意到。
何雅凝总感觉有点不是这么简单，可自己秘书都这么说了，她能怀疑李云天，却不会怀疑跟自己多年的姚冷荷。
也许正如姚冷荷说的，那两人没有了公司，就突然发神经了呢。
“嗯，可能吗？”何雅凝满肚子的疑惑，可惜，眼下她根本得不到其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