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其实她，这里有问题？”
指了下脑袋，李云天后半句说的很小声。
方水芷楞了楞：“啊？”
“你别和她聊多了，她整个人都有病的。”李云天继续小声道，那眼神好是认真。
“我，我知道了。
”看着钟灵露，方水芷一脸同情了。
钟灵露倒是一脸疑惑，两人声音太小，根本就不知道李云天对这女警说了什么。
反而方水芷态度大变的走上前，很是友好伸出一只手：“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你们这类人，都有这种毛病，我可以把刚才的话，当做没有听到。”
“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有精神病。”方水芷一口就说完，李云天捂住脸，转过身了。
钟灵露：“……”
钟灵露机械的转头，注意到一人想跑，那俏脸煞白：“李云天！”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对了，我还有戏没有拍，我要快点过去。”李云天转头就跑。
钟灵露发狂起来，是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你，你有本事给我站住，别跑，我要和你单挑。”
歪着脑袋，方水芷看着钟灵露远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