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听见叫了自己的名字,他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上面的雪都斗掉。然后一甩自己紫色的头发,大大咧咧的走向擂台,他的皮鞋在石质的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刀哥的对手一直不见踪影。
副校长也没再喊她的名字,就在哪里安安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分钟,还是没有人上台,台下的学生们议论纷纷,场面十分嘈杂。
刀哥在擂台上背着手,仰着头看着训练中心的顶,他来回的踱步,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但是包括齐葩在内的一些人已经看出了他内心的焦急,虽然他表面上看很淡定。
他低下头对副校长说:“焦先生。”
他称呼校长为先生,他没有称呼他为“老师”或者“校长”。虽然先生的称呼很客气,但是不亲切。因为他没有把自己当做是这里的学生,而是他认为自己是客人,更准确的说是囚徒。
“焦先生,我的对手还能出现吗?虽然从名字上听,她是个女生,但是这不是她逃避的理由。我和同学们的时间都很宝贵,如果她畏惧我,就宣布我胜利吧。”
“这么自信,”副校长没有因为刀哥的无礼而生气,他反问:“你哪里来的勇气?你很强吗?”
人们因为副校长